帮我找些名作家写"雪"的文章或片段,句子也行,一定要是比较有名气的哦~最好是现代名作家的有些人偷懒啊~.西西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9 05:48:42

帮我找些名作家写"雪"的文章或片段,句子也行,一定要是比较有名气的哦~最好是现代名作家的有些人偷懒啊~.西西
帮我找些名作家写"雪"的文章或片段,句子也行,
一定要是比较有名气的哦~
最好是现代名作家的
有些人偷懒啊~.西西

帮我找些名作家写"雪"的文章或片段,句子也行,一定要是比较有名气的哦~最好是现代名作家的有些人偷懒啊~.西西
阳光很亮,风却很大,瑞金路上的法桐叶子终于快落尽了,那个女孩曾一遍遍地问我,哥哥,冬天来了吗?
是的,报纸上说,周五南京要下雪,也许冬天真的开始了.
你说下雪好啊,你最喜欢下雪了,可是雪大吗?
我说,不大,是小雪,落到地上就看不见了.
你噘噘嘴,这样还不如不下的好.
是啊,大地太浮躁了,不想容留天空的种子.
仿佛每个冬天的心情都象结了冰的水一样,透明又氤氲着.于是想到了班德瑞的那支《初雪》的曲子,象雪一样的柔软,象水一样清澈,象爱一样美丽而又哀愁.于是,将曲子选作桥版的背景音乐,也许听的人各有各的理解,但这音乐的确是穿透灵魂的,让你获得从未有过的安静与祥和.
记得2001年12月,一个人在新街口的酒吧里喝酒,很孤独很抑郁.那天无心喝酒的时候,主持人说抽到我获奖了.奖品是一只杯子,外面画着圣诞的雪景,装满了热水,还有音乐的声音.当我怀揣着杯子走到街上的时候,雪已经包围了城市.密密的雪花从看不见的天空静静落下,落满了衣服,落满了全身.我举起杯子,盛满这冬日初雪,只是,音乐此时被冻住了.
以后,这只音乐杯子就成了一种陪伴.那时的我工作上很不如意,一直想逃避,逃的远远的.可是,最终我还是没有这勇气.周末的时候,站在阳台上,装满水的杯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动听的旋律,我因此而感到满足.
我一直喜欢包裹自己,象一只失去密码而无法打开的盒子,和别人永远隔着不可逾越的障碍.我喜欢孤独,喜欢忧伤,喜欢一个人走在城墙下,那是一个人的风景.当然,一个人就像冬天的树,叶子落尽后生命就感觉到了无力,常常对人世充满悲观的绝望.2003年9月,无意中有了一段网络的故事以后,我的音乐杯子碎了,一个人的风景渐渐喧嚣了.
2003年2月,我去参加直播南京的版聚,见到了主持人韩轶蓝.她的眼神是忧郁的,而且她对我的印象特别好,那种感觉其实真有点心心相映.就象我和大学的辅导员一样,她比我大几岁,可是我们之间也是能找到这种感觉的.那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,但心里却是有触动的.这触动纯粹是精神上的一种鉴赏,一种贴近.那天喝了很多酒,白酒、啤酒、东北高粱酒、洋酒、红酒.当散场时,大家都惊呆了,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铺满了地面.这些成年人在雪里嬉笑着,张开双臂让雪融化在脸上.
在华侨路上,韩在雪中趟出了一条路,她那奔跑的背影至今还在我脑海中印着.因为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,如今的她在遥远的法国.那是一个遍地浪漫的国度,我想她在那里也才能真实地与她的气质相契.回来后,我写了一首诗,帖在他们版上,送给她,这棵白菜心姐姐.
雪中没有情人
是你吗
在雪的身影中
手触摸到的每一片洁白的声音
雪在悄悄融化
我好象在捧着你流出的泪滴
比火还要灼热的冰凉
它可以把我烧的袅无踪迹
也可以将我悬挂在清晨的檐下
等待飞鸟的嘴唇
带我去天边流浪
你用美丽而又忧伤的舞蹈
敲打一张张渴望春天的面孔
他们在笑
如同你眼中掩藏的寂寞
永远只有自己知道
什么时候我才不会欺骗你
我象个痴子在奔跑
身体印满了整个大地
哪怕你最不可能去的地方
也要留下我的每一滴血
做你的路标
再不能错过和你的相遇
我的情人啊
你可知道
我怕雪停了
就再也找不到你
这是我印象中深刻的两次下雪记忆,我们都喜欢下雪,雪能让人想到美,想到记忆里最美的东西,是爱,也许是不爱.忧郁和眼泪在冬天也是一种美,就象《冬季恋歌》里那婉转的生死情节.
我这一年当中,很少写属于自己的文字,今天是唯一一篇,即使我现在是在工作中,我仍然戴着耳脉,听着《初雪》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.一个人属于大家的时间多了,就必须转过身去,找回自己的影子.连自己都找不到了,你可能就要怀疑自己存在的必要了.
回答者:爱在人间停留 - 秀才 二级 1-2 13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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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关雪
中国古代,一为文人,便无足观.文官之显赫,在官而不在文,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,
在官场也是无足观的.但是事情又很怪异,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,一杆竹管笔偶尔
涂划的诗文,竟能镌刻山河,雕镂人心,永不漫漶.
我曾有缘,在黄昏的江船上仰望过白帝城,顶着浓冽的秋霜登临过黄鹤楼,还在一个冬
夜摸到了寒山寺.我的周围,人头济济,差不多绝大多数人的心头,都回荡着那几首不必引
述的诗.人们来寻景,更来寻诗.这些诗,他们在孩提时代就能背诵.孩子们的想象,诚恳
而逼真.因此,这些城,这些楼,这些寺,早在心头自行搭建.待到年长,当他们刚刚意识
到有足够脚力的时候,也就给自己负上了一笔沉重的宿债,焦渴地企盼着对诗境实地的踏
访.为童年,为历史,为许多无法言传的原因.有时候,这种焦渴,简直就像对失落的故乡
的寻找,对离散的亲人的查访.
文人的魔力,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,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.他们褪色的青衫
里,究竟藏着什么法术呢?
今天,我冲着王维的那首《渭城曲》,去寻阳关了.出发前曾在下榻的县城向老者打
听,回答是:“路又远,也没什么好看的,倒是有一些文人辛辛苦苦找去.”老者抬头看
天,又说:“这雪一时下不停,别去受这个苦了.”我向他鞠了一躬,转身钻进雪里.
一走出小小的县城,便是沙漠.除了茫茫一片雪白,什么也没有,连一个皱折也找不到.
在别地赶路,总要每一段为自己找一个目标,盯着一棵树,赶过去,然后再盯着一块石
头,赶过去.在这里,睁疼了眼也看不见一个目标,哪怕是一片枯叶,一个黑点.于是,只
好抬起头来看天.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,一点也没有被吞食,边沿全是挺展展的,紧扎扎
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.有这样的地,天才叫天.有这样的天,地才叫地.在这样的天地中独
个儿行走,侏儒也变成了巨人.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,巨人也变成了侏儒.
天竟晴了,风也停了,阳光很好.没想到沙漠中的雪化得这样快,才片刻,地上已见斑
斑沙底,却不见湿痕.天边渐渐飘出几缕烟迹,并不动,却在加深,疑惑半晌,才发现,那
是刚刚化雪的山脊.
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种令人惊骇的铺陈,只可能有一种理那全是远年的坟堆.
这里离县城已经很远,不大会成为城里人的丧葬之地.这些坟堆被风雪所蚀,因年岁而
坍,枯瘦萧条,显然从未有人祭扫.它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,排列得又是那么密呢?只可能
有一种理这里是古战场.
我在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,心中浮现出艾略特的《荒原》.这里正是中华历史
的荒原:如雨的马蹄,如雷的呐喊,如注的热血.中原慈母的白发,江南春闺的遥望,湖湘
稚儿的夜哭.故乡柳荫下的诀别,将军圆睁的怒目,猎猎于朔风中的军旗.随着一阵烟尘,
又一阵烟尘,都飘散远去.我相信,死者临亡时都是面向朔北敌阵的;我相信,他们又很想
在最后一刻回过头来,给熟悉的土地投注一个目光.于是,他们扭曲地倒下了,化作沙堆一
座.
这繁星般的沙堆,不知有没有换来史官们的半行墨迹?史官们把卷帙一片片翻过,于
是,这块土地也有了一层层的沉埋.堆积如山的二十五史,写在这个荒原上的篇页还算是比
较光彩的,因为这儿毕竟是历代王国的边远地带,长久担负着保卫华夏疆域的使命.所以,
这些沙堆还站立得较为自在,这些篇页也还能哗哗作响.就像干寒单调的土地一样,出现在
西北边陲的历史命题也比较单纯.在中原内地就不同了,山重水复、花草掩荫,岁月的迷宫
会让最清醒的头脑胀得发昏,晨钟暮鼓的音响总是那样的诡秘和乖戾.那儿,没有这么大大
咧咧铺张开的沙堆,一切都在重重美景中发闷,无数不知为何而死的怨魂,只能悲愤懊丧地
深潜地底.不像这儿,能够袒露出一帙风干的青史,让我用20世纪的脚步去匆匆抚摩.远
处已有树影.急步赶去,树下有水流,沙地也有了高低坡斜.登上一个坡,猛一抬头,看见
不远的山峰上有荒落的土墩一座,我凭直觉确信,这便是阳关了.
树愈来愈多,开始有房舍出现.这是对的,重要关隘所在,屯扎兵马之地,不能没有这
一些.转几个弯,再直上一道沙坡,爬到土墩底下,四处寻找,近旁正有一碑,上刻“阳关
古址”四字.
这是一个俯瞰四野的制高点.西北风浩荡万里,直扑而来,踉跄几步,方才站住.脚是
站住了,却分明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,鼻子一定是立即冻红了的.呵一口热气到手掌,
捂住双耳用力蹦跳几下,才定下心来睁眼.这儿的雪没有化,当然不会化.所谓古址,已经
没有什么故迹,只有近处的烽火台还在,这就是刚才在下面看到的土墩.土墩已坍了大半,
可以看见一层层泥沙,一层层苇草,苇草飘扬出来,在千年之后的寒风中抖动.眼下是西北
的群山,都积着雪,层层叠叠,直伸天际.任何站立在这儿的人,都会感觉到自己是站在大
海边的礁石上,那些山,全是冰海冻浪.
王维实在是温厚到了极点.对于这么一个阳关,他的笔底仍然不露凌厉惊骇之色,而只
是缠绵淡雅地写道:“劝君更尽一杯酒,西出阳关无故人.”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
的柳色,看了看友人已打点好的行囊,微笑着举起了酒壶.再来一杯吧,阳关之外,就找不
到可以这样对饮畅谈的老朋友了.这杯酒,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却,一饮而尽的.
这便是唐人风范.他们多半不会洒泪悲叹,执袂劝阻.他们的目光放得很远,他们的人
生道路铺展得很广.告别是经常的,步履是放达的.这种风范,在李白、高适、岑参那里,
焕发得越加豪迈.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,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识认,形体那么健美,目光
那么平静,神采那么自信.在欧洲看蒙娜丽莎的微笑,你立即就能感受,这种恬然的自信只
属于那些真正从中世纪的梦魇中苏醒、对前途挺有把握的艺术家们.唐人造像中的微笑,只
会更沉着、更安详.在欧洲,这些艺术家们翻天覆地地闹腾了好一阵子,固执地要把微笑输
送进历史的魂魄.谁都能计算,他们的事情发生在唐代之后多少年.而唐代,却没有把它的
属于艺术家的自信延续久远.阳关的风雪,竟愈见凄迷.
王维诗画皆称一绝,莱辛等西方哲人反复讨论过的诗与画的界线,在他是可以随脚出入
的.但是,长安的宫殿,只为艺术家们开了一个狭小的边门,允许他们以卑怯侍从的身份躬
身而入,去制造一点娱乐.历史老人凛然肃然,扭过头去,颤巍巍地重又迈向三皇五帝的宗
谱.这里,不需要艺术闹出太大的局面,不需要对美有太深的寄托.
于是,九州的画风随之黯然.阳关,再也难于享用温醇的诗句.西出阳关的文人还是有
的,只是大多成了谪官逐臣.
即便是土墩、是石城,也受不住这么多叹息的吹拂,阳关坍弛了,坍弛在一个民族的精
神疆域中.它终成废墟,终成荒原.身后,沙坟如潮,身前,寒峰如浪.谁也不能想象,这
儿,一千多年之前,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,艺术情怀的弘广.
这儿应该有几声胡笳和羌笛的,音色极美,与自然浑和,夺人心魄.可惜它们后来都成
了兵士们心头的哀音.既然一个民族都不忍听闻,它们也就消失在朔风之中.
回去罢,时间已经不早.怕还要下雪.